许文强其实是个挺矛盾的人，前脚跟冯程程说完我俩之间什么情分都没有了包括朋友，后脚又跑去婚礼，巡捕房保释冯程程后，说让我送你回家吧，咱俩好歹是朋友。他以为自己足够无情毒辣，其实又太多有情和不忍。冯程程是透彻的：“文强，当你有两样选择的时候，你不能两样都要。”或许对于这部名作的情节已有所了解（但我想不全是这个原因）对于这个结局，我并不感到很悲伤之“悲”剧，许文强的经历与个性饱满丰盈到这等地步，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“圆满”呢？诸多人物没有他们自己（以及观众）以为的那么好，也没有那么糟，或许也正是因这人性的暧昧模糊而真实动人。许文强最后对丁力说，“是我信不过我自己”，也许是托词，但也许更是经历波澜之后的觉知吧。